扎哈 哈迪德的异想照明世界


过去的十年,是全民重新认识世界设计的十年,我们用强大的国家资本主义,不惜牺牲全民的红利,向大众速成了西方设计。于是大伙像屌丝一样披头散发地跑进了世界著名设计的俱乐部。


好处是,我们迅速通过舶来,认识了很多西方的设计师,见识了很多来自西方的神设计,就这一样,算是开了个眼界,哪怕花了不少。在这个大部分人七八岁的时候,创新就已经被拍死在学校课桌上的国度而言,值了。


坏处是,敏感词。


本期一灯的主角,我们跨越灯,说个人,因为她太特别,特别得像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闪闪发光的怪物,她所有相关的作品,都和颠覆有关,她是伊拉克女建筑师扎哈 哈迪德,她也设计过很多神奇的灯。


图:扎哈哈迪德,一个怪人,她说“我只遵循我自己的规则”。


没有直角的思维


扎哈设计的字典中,似乎没有直角的概念,一切都是流线的,这就好比当年毕加索在一片古典中画出《浴女》,本身就大幅度颠覆了以包豪斯为主流的实用主义建筑风潮。她对那些独特的建筑有自己的解释:“大家都知道我是反对绝对的直角的,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不断地重复更乏味的了,所以通常我习惯只是将它当作是一个参照。然后我可以利用对角线来设计我的建筑。对角线两边的角度可以不断变化,这样我就有很多选择来完成我的空间革新,令我的建筑变得柔软、流动起来。”


扎哈设计的广州歌剧院室内。广州歌剧院被评为世界十佳歌剧院,无论是建筑还是室内,几乎都看不到一个直角的关系。


光源于空间,肆意生长


在扎哈看来,光线和空气就像自然界中的树木和花草,应该是因循着建筑内部的布局设置而生长起来的,因此,灯具也应该遵循这种逻辑去设计,或者说,“生长”。


2005年,在获得建筑界最高奖项普利策奖后的第一年,扎哈哈迪德为zumtobel lighting 设计了一款骨骼精奇的吊灯,名为“vortexx chandeliers”,她像动物骨骼中的骨髓腔组织。更像一株从外太空顽皮地攀爬而下的蔓藤。



虽然她很早就为一些室内设计陈设,但正如很多设计师的历程一样,在她成名之前,并没有很多机会能让她跨界,因为跨界需要很多资源的支持。这似乎是她首次公开为知名灯具品牌设计量产灯具。


从图片上来看,我们似乎觉得这灯的光源简直肯定就是冷阴极管(霓虹灯),否则如何能实现如此梦幻的颜色和线条?实际上,这款高达2米,造性直径宽达1.5米的吊灯,由60多个单独的装饰线条拼装而成,并使用LED作为光源。



曲线的造性得益于60多组的模块拼合,而颜色,似乎来自透光染色亚克力倒光板和不同颜色的表皮,而并非我们以为的RGB组合。


图:扎哈为塞维利亚大学设计的图书馆,我们能直接感受到那种仿生、动态的生物美学基调。


和现实的冲突:“好看能当饭吃吗?”


这句甚为“刻奇”的问句常被用于描述“秀才遇到兵”的情形,而在设计领域中,“实用”主义与美学的冲突也常常被事实上两个完全不同角度的质疑挑战。


虽然,基本上所有的著名设计师都坚信自己的作品能够实现很好的统一,但其实这东西谁都知道是鱼和熊掌。


扎哈的作品拥有绝对震憾的表现力,但“实用性”是否我们就不该苛求太多呢?


图:2009年,扎哈为意大利灯王Artemide设计了一款名为Genesy的落地灯,摆在客厅、或者商业展示空间的确是一件像雕塑一般的存在。


Genesy使用LED光源,但微课堂体验过,坦白说照明的效果相当勉强,就算用作沙发旁的阅读也的确勉为其难,不过,相对造性上的出色而言,可以说瑕不掩瑜。


图:2013年,扎哈再度出手,为意大利品牌slamp设计了一款吊灯“Aria-and-Avia-lamps”,这次,我们能看到她对造性与实用性兼顾的手法越来越成熟。


“旁边的建筑如果是一坨屎,我也要和一坨屎协调吗?”


美学批评家把扎哈、库哈斯一类常常拥有奇特外观的风格,指责为哗众取宠的形式主义,但独立坚持的个性本身就是和这个世界不好相处的证据,也是我们能获得自由的珍贵秉性,在扎哈被问及,她的设计经常和周边的环境很难协调的时候,以上是她坚定的回答。


我们有多少时候,被质疑和大多数人作出不一样选择的时候,能作出这样的回答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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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eLich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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